姑奶的去世
星期四,晴
昨天中午收到家人电话(自从父亲中风之后就害怕接到家里电话),告知姑奶在前一天不在了,听到这消息心里顿时难受起来。前年春节去拜年时,她已经不能下床了,记得那天在我们临走的时候对我们说这次见面估计会是最后一次了。。。记忆中的她一直是那么老,一直是那么瘦,走起路来一直是一拐一瘸的。。但她永远能记得我们名字。每年见到她基本是在春节拜年的时候,桑庄,对我们来说太远了。。那时候她和我姑爷还住在镇政府院,和我爷爷在同一个院子,葡萄树架,自来水塔,颤颤巍巍的步伐,后来回到村里,门前的大水坑和几个很会做饭的表叔,定格了回忆。姑奶————爷爷的姐姐或妹妹。
去年的3月份姨奶去世,也是个好人,不过相对姑奶来说她有些凄凉,一个儿子变成了傻子,听她说是因为感情方面的事情。几个表叔好像也是怎么管她,只好和我那个傻表叔生活在一块,某年春节拜年时,她没办法提水,不能做饭,下床都成困难,老式的土坯房卧室气味难闻,关键是,她一个人。她无法知道,在她去世后的第二年,因为盖房纠纷他的一个儿子杀了另一个儿子。。。。成捆的甘蔗,泥泞的道路,结巴的表叔,游荡的傻表叔,住房条件还好的表叔,6指的老表,和蔼的姨奶,定格了回忆。姨奶————奶奶的姐姐或妹妹。
几个星期前,邻居三伯去世,肝癌,从发现到去世只有大约3个月的时间。老邻居,典型的体力劳动者,身体壮实,喜欢抽烟,对他的记忆不是太多。定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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